×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
各位,你相信有「灵」存在吗?
白夜の空を 我 朱に染め逝く魂よ 満天のオーロラ 我 切り裂いて逝く魂よ 黄泉彷徨える 我 百鬼夜行を逝く魂よ DuRaRaRa!——零 /0 ——你相信有「灵」存在吗?
彷徨徘徊在应许之地永远无法离开的「地缚灵」 引导诱惑着所有存在前往应往之地的「浮游灵」 附着于门扉之上,散发出危险气息的「封印灵」 还有……因为对于尘世的执着与怨念而对生者怀抱着恨意的「怨灵」 这些无法定义其存在的事物究竟从何而来? 抑或是怎样才能见到「他们」? 这些都是那群民俗学家研究的事情。 对于我们这些为「他们」所吸引,而希望与他们见面的生者而言。 问题只有一个罢了。 ——你相信「灵」存在吗? 抱歉在您百忙之中打扰您。 但是请务必看完这些文字,因为我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您能够给我一些帮助了。 或许我的文字有些混乱,字迹也有些潦草。但这一切都是来源于在这几天里经历的事情。 虽然我把这件事与几位密友分享了,但她们似乎都把这当成了一个笑话。 是的,这听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我被「灵」附身了。 我简直可以看见您在嘲笑着我的表情,但是请您务必相信我所在这里告诉你的一切。 我既没有精神病也不是出现了幻觉。 我确实,肯定,绝对看到了「那个东西」,即使只是在梦中,我也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它的样子,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不是能够被称为形状。 恶意。 当它出现的时候,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穷的,无限的恶意随着它的移动——是的,它甚至不是用双腿走着的,而那种实体化的恶意就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而在我感受到这种感觉的一瞬间,仿佛被人狠狠地拉了一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然而,满头的冷汗还有浑身无力还是让我足足躺了一天——我甚至连翻动身体都做不到。 我把「那个东西」描述给一位研究民俗学的朋友时,他露出了相当害怕的神情。而且除了告诉我「那个东西」叫做「灵」以外,就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了。 「说出口的话语会变成言灵。」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而就在他告诉我这些之后,他失踪了。 警察搜查了他的房屋,却什么都没有找到——如字面意义,属于他的一切事物都消失了。 不仅仅是他,所有与我谈论过关于「灵」的事的人都消失了,不止是那几位密友,甚至连「」(此处被水渍浸透,模糊无法辨认)也在她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而她只不过看了我写的日记。 与此同时,我发现梦中的场景会随着我的「移动」改变,而最终,我发现这其实是一幢和风的房屋。 于是我开始寻找起可以通向门外的玄关的道路。幸运的是,一路上遇到的「灵」都并不强大,和刚开始遇到的那个比起来差的实在太远。而就在这一路的摸索中我发现了并不是所有的「灵」都是会散发出那种恶意的。 我一边躲避着散发出恶意的「灵」,一边循着一些只会漂浮着移动的「灵」的脚步——姑且称之为「浮游灵」,我最终找到了玄关的所在。 在那里,我被杀死了,在梦中被「灵」杀死了。 即使如此,我在现实中依然活着,但是似乎一切都在离我远去。 不知何时开始,房间里的东西开始一件件的消失不见,而且从那天过后,我再也没有做过梦。 而那天的梦里我唯一尚且记得的画面正是我在被那个「灵」缠住的一瞬间,我仿佛脱离了自己,看着自己逐渐地失去生命然后倒在地上。而那个「灵」抬起头盯着我看的时候,我突然了解了「她」是谁。 她的名字是……「」(不成形的字符) 「」
(连续一串都是同样的不成形的字符)「」 「」 怎么会这样,我写下的名字都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图形。但是她一定就是那个房屋的关键。 或者说正是这一切正在发生以及将要发生的一切的关键。 而我已经快要消失了,每过一个晚上,我就感到自己的存在一点点变弱。 于是我急切地找到了您,那位大人的后代。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自私,而且在您读到这里的时候我想您已经不可能再袖手旁观了。 请原谅我利用您。 对了在梦中死去的时候,我依稀看到了门牌上的名字。 是您也很熟悉的姓氏:「园原」。 于是夜晚又要来了,我想到了明天我就不会再存在了罢。 请您宽容我最后的任性,抱歉。 绝笔。
/0.5「这可真的是自找麻烦啊。」 我苦笑着折叠起手上的信件,放回到信封里,仔细地用蜡封好信封的封口,然后把它丢进火炉之中。 就在火焰把信完全吞噬的刹那,我眼中的火炉突然晃动了一下,好像离开了我一般显得有些诡秘虚幻。 「果然连应急措施都已经被看穿了吗……」 「虽说这事是我自找的,不过再怎么说还是觉得好麻烦。」 自顾自地抱怨着,我逐个打开数量明显异常的抽屉,开始翻找起依稀残留在记忆里的,唯一能够解决现在的物件来。 虽然翻找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堆满了半个房间。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收集癖造下的后果,而且整理起来的话,现在的这间屋子的确是个相当让人困扰的状态。不过在最底层的抽屉里好歹还是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一台一眼看上去就是上个世纪产物,积满了灰尘的古式相机。 我有些感慨地看着这个古式相机,距离这个东西上一次被使用已经过了多久了? 一年吗?抑或是十年?又或许已经上百年了? 我只是无法想象竟然会有人以「除灵」这种荒唐的理由来耗费一生精力制造这样的所谓「武器」,更想不到的是在我的有生之年我竟然会把生命托付给这样看起来很不现实的东西。 虽然事实上可能会夺走我生命的东西也很不现实。 抛开如此这般荒唐的想法,我仔细地把灰尘擦拭干净,然后拆下相机的后盖仔细检查了一下残余的胶卷。 「一四式」 莫名其妙的名字。而这些胶卷的形状我也从来没有在市面上见到过类似的。 不过我现在别无选择,只能相信那个已经不知道在哪里的制造者不是骗人的了。 现在是戍时三刻,正是「灵」的觉醒时刻,要去处理掉这件事的话,没有现在更好的时间了。 我躺到床上,手中紧握着相机。 闭上双眼,沉入梦乡。 Komm,Suzzer Tod
来吧,甜蜜的死亡。 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我一时有些不适应。从现代的公寓突然间转换到昏暗的和风房屋,无论是谁都会有一些失神的吧。 而我恢复意识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张秀美的脸庞。 只不过是反的。 等我意识到这是悬挂在天花板上的「灵」时,她掉了下来,不但没有丝毫的伤害,她立即就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腿。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举起相机,把「灵」的头部牢牢地锁定在取景器内,按下了快门。 伴随着「咔嚓」的一声,正准备扑上我的身体的「灵」露出了痛苦万分的表情,迅速在我面前消失了踪迹。 「安全了吗……」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看来这个相机的确是有效的,幸亏我向那个研究员学习了一下使用的方法,不然的话可没有时间给我来研究这个相机的使用方法。——这可不是电子游戏。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前面那个「存在」应该就是这里的怨念而召集来的「灵」吧。 而且这里的「灵」不仅仅是普通的「灵」,或许还是比「灵」更可怕的「怨灵」。 「而且数量还不少。」 喃喃的自语着,我不经意的在房屋中弥漫的彻骨寒气下颤抖了一下。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要探索这栋房屋,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找到怨的源头,同时封印她。才有可能让我免于被送进三途河罢。 掐断混乱的思路,正当我为黑暗的环境困扰的时候,手中的相机取景器上方本应是闪光灯的地方闪烁起来。亮度刚好在我的身前形成一片光晕,多亏这微弱的光源,我开始认真地观察起身处的房间来。 「真是……好运气。」 待我看清这房间中的摆设之后,我不由得诅咒起我的运气来。 「竟然是……座敷,而且是主座敷。」 「座敷」,也称为神明厅,一般是日式房屋中最尊贵也是最容易吸引「神灵」,也就是所谓的「灵」的空间,因为大多数的祭祀都在此举行。 「该死,不能呆在这了。」 「前面那只竟然是哨兵吗……」 我习惯性的自言自语着,快步向「座敷」外的「廊下」走去。 而就在我跨出座敷的刹那,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异常,手中的相机的白光则转为红光,不断闪烁着的光线警告着我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而我的意识违背了本能,僵硬地转过身去。 「那个」就在那里。 恐惧,代替了我的所有思维,仿佛四肢都已经不是我在控制一般地,剧烈颤抖起来。 「喂喂……这,开玩笑的吧?」 相机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波江……姐?」 怨念,和先前所见的所有「灵」比起来都太过于汹涌的怨念彻彻底底的淹没了我。 「晚安,正臣。」 呐呐,波江姐,为什么你会有如此悲伤地表情呢? 为什么和怨恨比起来,你的身影竟然是如此的虚幻呢? 该安眠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杏里……」 默然自语着唯一无法放下的人的名字,梦中的纪田正臣倒在了「廊下」的地板上。 而从梦中醒来的正臣,却迟迟不愿睁开双眼。 PR |
|
トラックバックURL
|